很久以來、我都只覺得我是被聖靈感動的,聖靈和我說話、就像和其他所有人說話是一樣的,是所謂的聖靈感動或是充滿。但是在這個過程中,我逐漸開始明暸:神叫我走的道路,其實便是一個操練先知的道路。
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認知的呢?其實我一直都沒敢跟外人講,有一次在我跟聖靈的交流中,我感到聖靈對教會的不滿;要我寫下來。那時我很猶豫,就問說:基督徒不是應該順服教會的嗎?那時、聖靈只給我回了一句:「先知是在教會之上的」。我想、在那個時候、聖靈就已經把我當先知看待了。
聖靈給我的感動是:作為一個人、一個基督徒、我還是要繼續到教會去參加聚會,順服在教會之下。但是當我領受神的話語,作為一個先知、那職分是在教會之上,可以直接傳達神的話。教會有什麼做得對的,不對的,先知都可以直接轉達神的話,給祭司指稱出來。
一旦開始順服這樣做,我就走上先知的道路。而且我可以告訴你,這條道路是寂寞的、是很少有人理解的。無怪乎有的先知要逃走,如約拿和以利亞。
特別是你要去傳講的對象,很奇怪的、多半都是很難理解神賜下的話語。像先知約拿、去到尼尼微城去宣講,尼尼微城的居民、大臣、甚至君王都立刻幡然悔悟,認罪悔改;像這種事我怎麼就遇不上呢?反倒像是以賽亞書六章10節所說的:這百姓豬油蒙了心,耳朵發沉,眼睛昏迷。
明明應該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,在教會之外的人都很容易看得出來;但是在教會裡面、卻沒有人理解。就拿這次理財特會的事情來說,他們用了:"耶穌基督關於錢財的教導比其他問題都多。",我出來指正,在本教會卻幾乎沒有得到任何的認同。但是別的教會的弟兄姊妹都很容易的看出來問題在哪裡。就連我自己小組裡的同工們,也很多都不能諒解。到今天事情都過去兩週了,還有人在追著打。
時到今日,在法治社會的美國,雖然沒有君王可以把先知的頭砍下來、放在盤子上。但是先知要站出來,在大眾面前宣講不受歡迎的言論,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。社會或是社團可能會厭惡你,還有很多人會懷疑你。我開始可以明白先知約拿、除了不希望看到尼尼微城的人得救;他也同樣為自己的性命擔憂,會不會就此為了他不喜歡的人殉道? 試想,神要他到一個不義之城去宣講:悔改;否則滅亡的話語。要是換了是你,你敢去嗎?
況且作為先知似乎是沒有任何好處的,所有的工作都必須是義務的:不能收取任何報酬,否則就可能是走上巴蘭的道路(巴蘭是因為貪愛錢財)。而且不能傳達自己的意思,只能奉神的差遣,作神要我作的工作。
我不知道別的先知如何,但我對未來是究竟會怎麼樣,還是ㄧ無所知。我所知的也只有神對眼前這一小步或一件事的心意;這還是在神願意和我說話的時候。這就是我目前的光景,看來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,只能這樣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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