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林多後書二章:「5 若有叫人憂愁的,他不但叫我憂愁,也是叫你們眾人有幾分憂愁——我說幾分,恐怕說得太重。 6 這樣的人,受了眾人的責罰也就夠了, 7 倒不如赦免他,安慰他,免得他憂愁太過,甚至沉淪了。 8 所以我勸你們,要向他顯出堅定不移的愛心來。」
若是教會裡有讓人憂愁的弟兄姊妹、那我們該怎麼辦呢?這就是保羅在這幾節經文中要講的;我們在教會中難免會看到一些弟兄姐妹,參加聚會遲到、很少會自發的讀經禱告,現在有了自媒體之後、還可以發現他們的私生活也是「多彩多姿」,這樣的弟兄姊妹是會令人憂愁的。
保羅說:不但叫我憂愁,也是叫你們眾人有幾分憂愁;這是說部但牧者看得出不對,就是連弟兄姊妹也看出有些不太對勁的;那我們該為他憂愁嗎?是的,保羅說我們該為他們憂愁,但是我們不要為他們憂愁過度;什麼叫作憂愁過度呢?
比如說教會裡有位姐妹的生活不是太檢點,常常和社會上的人士跑出去玩,而且常和不同的人出去玩,常常還過夜;基督徒並不是不能夠跑出去玩,但是如果月月如此,週週如此,那你們是不是會為她擔憂呢?要是我是她的牧者、我會為她擔憂的,可能弟兄姊妹也會為他而擔憂的;
但是我們若是把她的事放在群體的禱告裡,大家一同開聲禱告,我想這樣子作恐怕難免有人會在禱告中犯了論斷的罪了;或者有的人最後終於作出決定,要找她談話、意思就是要勸阻她,要她不要再過這樣子「罪惡」的生活;你們覺得這樣的為她擔憂是適當的嗎?
恐怕如果我們如此做,就是保羅所說的過分擔憂了;我們為他擔憂,甚至把她的事放在我們的禱告當中都是可以的,但是不好開聲禱告,那樣子的話很容易就變成公開聲討了;如果要找她來談話、那就更要小心處理了,就算是有牧者的身分也要小心處理,不好直接指責她的行為,因為人總是愛自己的臉面的;
若是有人說話太直、說得太重,這很可能會讓她聯想到大家是在嫌棄她;而事實上真的可能有部分弟兄姐妹是在嫌棄她沒錯;這種事一但捅開來講、她知道了以後、以後可能就不來這間教會了,甚至是可能完全不去任何的教會;這樣豈不是就是保羅所說的:讓她沉淪了嗎!
我們在講臺上譴責罪,告訴基督徒要過聖潔生活是完全應當作的;但是同樣的話專門對一個人講又有不同的效果;試想如果你的牧師在聚會過後如果特別的將你拉到一旁,然後語重心長的對你說:"我們應該要過聖潔生活";你是不是會聯想到,是不是上次聚會後我對某位姐妹(或者弟兄)笑,被牧師看到了,他覺得不妥;
如果你都如此,那麼這個生活多彩多姿的姐妹能夠不這樣聯想嗎?或許她真的只是純粹的愛玩,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,但是事情被這麼一攪,就多起波瀾了;所以保羅說:「我們要赦免他,安慰他,免得他憂愁太過、以致於沉淪了。」
但是我也看到這裡有一個先決條件,那就是他要因為我們對他的憂愁,自己也感到憂愁;如果在我上述所舉的例子當中,那個姐妹不但是自己這樣子的玩,還在教會裡公開拉人和她一起去玩,那就是說她並不感到她的所作所為、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;
如果是這樣子,那性質就變了,應該要由靈命高、有愛心的牧者,不妨找她談談話、將她點醒;即使是要將她點醒,還是要注意說話技巧,總是要先向他表達弟兄姊妹們絕對是接納她的,絕對是愛她的,只是大家為她擔憂;這就是第八節的「要向他顯出堅定不移的愛心來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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